,传说对出天花不利,故忌;
做娘娘戏还忌演娘娘受害或侮辱娘娘,不利娘娘的戏,如《龙凤剑》、《斩三妖》中的妲己其身份也是娘娘,《司马师逼主》、《狸猫换太子》等戏中也有娘娘遭难等情节。
忌演对东家不利的戏。如镇桥张家、华家二村,旧时不睦,华家忌演《李三保打华府》;张姓东家忌演《薛刚闹花灯》,因为其中有张天佑挨打情节……。
捉刘氏 捉邪之谓。为演目莲戏之旧习。戏班新到一处,当地人说该地某处最邪,常闹鬼,要戏班捉鬼驱邪。戏班先于所谓最邪处围以囤皮,再于演出开台时,由一艺人(正旦)扮女状(刘氏),混入台前观众中,(旧日乡村看戏,台前观众多坐条凳,有的一人坐一条凳,空出一截,“刘氏”趁人不备,坐于其旁,有经验者,邀人坐满条凳,不留空位。)又由二花扮成菩萨,五个下手扮成五藏,在台上耀武扬威一番之后,“发现”刘氏,遂纵身下台将刘氏捉上台去“报打”,刘氏挣脱,跳台奔逃,菩萨和五藏神穷追不舍。扮刘氏的演员白天已看好地形,被追赶时便匿于隐蔽处。菩萨、五藏追至村界,不见刘氏,便走入囤皮,取出一竹罐,将公鸡头扭下置罐中,以红布扎口埋地下,周围钉木桩五根,令刘氏永远不能再来。从此,村中太平无事。
捉刘氏带有浓厚的宗教神秘色彩,刘氏乃目莲戏《目莲救母》中的重要人物,戏的大致内容是:胡员外年过半白,膝下无子,向菩萨许愿,得子以后吃斋拜佛。后来神赐其子,他的妻子刘氏又开杀戒吃荤,于是阎王差牛头马面,将她捉到阴曹地府受苦,其子目莲孝顺,到阴曹救母,最后阎王感其子孝顺开恩,令其重返阳世,合家团圆。剧中有游十殿、上刀山、下油锅、过奈何桥等情节。
佛教的惩恶劝善,因果报应的思想在此剧中得到充分展现,“死有余辜”的刘氏虽得到阎王的赦免,在阳间还要被人苦苦追杀,令其永远不得翻身,呜呼哀哉!
令人奇怪的是,人们一面打杀刘氏(邪鬼的代表),一面又惧怕刘氏,正像龙的传人,一面戏龙灯,拿着球耍它,一面又对他顶礼谟拜。捉刘氏的神秘感,宗教感,惧怕感,捉鬼消灾的祈盼感牵动着村民们的每一根神经,于是,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出现了:某村捉刘氏的时候,例行公事的五藏神来到了预定的囤皮前,刘氏虽然不见了,五个五藏神却成了六个。刘氏竟然变成了真假猴王中的假猴王!可怜的五位演员大惊失色,如果用手中的法器打邪,打谁呢?大家都化了妆,一样的戏服。结果,狼狈向戏台狂奔。
为什么出现如此的传说,是歌颂刘氏的智慧和反抗精神,还是验证其邪恶说明让她永不翻身的理由?一个刘氏,就是一个迷。
“魔”高一尺,“道”高一丈。戏班接受教训,在以后的捉刘氏中,让五藏神都在戏装下缝上了识别的记号,阴阳太极符。从此,五藏神再也不会五个变成六个,演员也不必提心吊胆。也许,刘氏怕遭到毁灭性打击,不再故伎重演了。
打彩 三种类型:(1)子弟出红台,亲友为之打彩;(2)演喜庆戏,演至高潮,观众和东家为之打彩;(3)悲剧演到落难逃荒、惨痛人心时,观众纷纷扔钱上台,亦称打彩。前两种打彩,或将红布披在艺人身上,或馈赠衣料挂在台前,或将现钱吊在台口,或以托盘装糖果上台分给艺人。形式多种,不一而是。凡打彩,必鸣鞭炮。
乐平的戏俗,名目繁多,五彩斑阑,令人目不暇接。
如果说《清明上河图》是大北宋王朝各阶层的生活剖析图,那么,生吞活剥,来一幅《饶河戏上演图》,也许会给历史的艺术长廊中增添一个亮点。
九、历久弥新 活力永存
古戏台是随着古代戏曲艺术的繁荣而存在与发展的,但在戏曲艺术风光不再的今天,走到乐平,这里的人对戏剧依然那么痴迷,对建戏台依然那么热衷。在这里,戏剧和戏台不是过去,不是文物,不是辉煌的记忆,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,历久弥新,充溢着生机和活力。对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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