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逐出境)。言讫,韦陀趋前领旨,径往后台,须臾,便有红黑二煞(老旦、正旦扮)冲出,韦陀、杨令官随后追赶,将二煞逐下戏台。继而鲁班杀鸡(不杀死),血洒黄裱纸,再把鸡头扭翅下置台上,取鞭炮对准鸡身鸣放,鸡受惊乱跳,跳得越高越好。最后艺人们庄严虔诚地一一拜过老郎菩萨,才能各自扮戏(化妆),打起闹台开始做戏。
小破台 比大破台简单。在大破台中,除去赶煞,余称“打剪神”,意思是杀鸡敬神。小破台只打剪神不赶煞。
另外,旧时女人不能登台(艺人皆清一色男人),否则魇了老郎神也要打剪神,其公鸡由犯忌的女人出。打过剪神,鸡归小花脸食用,其他艺人可向小花脸乞食少许,称“打锡碗”。
写戏 又称请班子,就是请班社唱戏。有两种请法:一是戏班的外班戏(管外勤)四出联系,寻找东家写戏。请人写戏包戏,大多数是景况不佳,戏班清闲,甚至坐把(没有演出);一是东家上门订戏。外班头出示戏折,上载剧目和九角头(赣剧脚色分老生、正生、小生,老旦、正旦、小旦,大花、二花、三花合称九角头)名单及标价。整本戏一本四吊或两吊钱,折子戏一出戏两百文或三百文(民国时期)。一夜通常是一个整本带三个折子戏。富户专点名角好戏,并定下演出时间,写具合同,双方签字,打上花押(手印),交外班头保存,叫做“落关”。手续完备,外班头把戏班中价格昂贵的戏服一件押给东家作为“定金”。如有违约(耽误演出时间或缺少演员),东家扣八成定金示罚,重者加倍。落关戏班,指定伙佬提前通知艺人,做好准备,前往演出。届时未到者,罚戏金的八倍款以儆效尤。主要演员重病不能演出,必须抬到演出地经东家面验。按照合同规定演出结束,称“一把戏”,东家交还定金(戏服),支付戏金。每逢赌戏(东家邀伙聚赌,写戏演出,以赌博抽头交付戏金)如果东家失利,可暂欠戏金,日后偿付。戏班不景气,或农忙时,班头便率班外出攀华宗,对东家说:“先生,班子坐把,想到贵地来打个秋风”。“坐把”是辍演,“打秋风”是混碗饭吃,东家大都乐意接班。
修谱戏·攀华宗戏 农村同姓修谱,多在下半年农闲季节。修谱一般相隔年限较长,或十多年、二十年、或三十年修一届,因此异常隆重热闹,设酒宴、请戏班、通宵达旦演出,连续数天甚至十天半个月演出的均有之。如乐平城郊邹家做戏四昼夜,戏台下设酒宴,吃流水桌(随到随吃,川流不息),长辈居首席,按辈分就坐。南港董姓则做戏十天,由谱局(负责安排处理有关修谱事宜的临时机构)按贺礼多寡,分三等酒席,贺礼最多的称“献席”,另赠一桌酒席给其亲戚家;次者为“独席”;更次者为“限席”。台上艺人在通报贺礼人姓名时,给每人演《跳加官》一次,并下台敬酒。受酒者欣欣然,当即慷慨解囊,酬以彩金。这类酒席几乎都是六人一席,八仙桌正对戏台的一面不坐人,称坐口字席。能在台下坐口字席,是极其露脸的事,坐一次大宗口字席,足可引为终生谈资。
演修谱戏,对戏班款待丰厚,每餐飧以酒肉。乐平农村,开始演出的一天和离开前一天,每桌八人,除其他丰盛的菜肴外,还要给长约四、五寸,宽约二寸,厚约一寸,重近半斤的大块“天荤”(肥肉)、“地荤”(瘦肉)各一碗,演员吃不完,可以带走。更有好客的村族,每天都有“天荤”、“地荤”款待。谱戏往往接连演出,演员分得的“天荤”“地荤”达数十斤也是常事。不修谱的年头,为了联络村外同宗的感情,也常演出攀华宗戏,大多由农村自办的太子班(又称儿科班,肄业学员班)演出,同样很隆重热闹。
谱戏·攀华宗戏,多演出《百忍图》、《满堂福》、《全家福》、《大解宝》等剧目,或由当地点戏演。
酬神应节戏 旧时,一年四季都有酬神应节的名目演戏。
正月:春节、元宵戏。多是喜庆祥和的戏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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